,也能找到游戏机厂方批发。”
高飞也很聪明,明悟道:
“耀阳哥说的对。”
最后,耀阳看向阿夜,正色道:
“阿夜,你的任务很重要,让我们的人,特别是你那些小姐妹,往外偷偷传消息,就说阿瑶一直在帮江湖人士偷渡出境,只为了一个义字。”
“啊?”
阿夜一愣,丁瑶也吓了一跳,连忙道:
“耀阳哥,你当初不是说我们做正行生意,不要将这些事往外扬嘛?”
“今时不同往曰了,时局不同,应对不同。”
“当初很少人知道你替人偷渡,现在这件事因为偷渡而起,想不让人知道都不行了。既然是这样,索性做得正大光明,占住全部的道理。”
耀阳解释道:
“我们要让道上的人知道,你丁瑶帮人偷渡,不是为了钱,而是因为义薄云天,觉得道上的兄弟不易,遇到困难的时候帮一把。”
“三人成虎,只要我们这个信息先入为主,道上的人都不会认为你帮乌鸦有什么不对,更会觉得洪兴、和义堂的人过份,动你这么一个“和平中立”人士。”
丁瑶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点头的同时,又有些为难道:
“那以后?”
“以后帮不帮人偷渡,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。只要做到一条就可以了,每次你决定替江湖人士偷渡,做完后大张旗鼓传出消息,还要强调一分钱没要,只因为义气帮手。”
“世上的事,有时候做得多,不如说得多,更不如名望大。”
“这么传下去,用不了几年,你的地位就会超然,受各方人马尊崇。”
说到这里,耀阳有些感慨:
“混江湖的,谁敢保证一生风光,没有落难跑路的一天呢?”
就在耀阳这边商议安排之际。
港综市油尖旺,一间破旧古老的堂室内。
这里,正是大名鼎鼎洪兴社团,几十年来一直召开大会的总部。
只见堂屋装饰古老,除了四面墙刷白外,上面一排一排的黑白照片,全是自洪兴建立以来,每一位为社团牺牲的话事人,又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去世的叔父。
头顶两个吊扇,开起来吱吱作响,也很明显是年头久远的古董了,随时可能“一坏不起”。
一张干净却又陈旧的长桌子摆在正中间,两边摆满了靠背椅子。
椅子后面,还有长凳,供与非话事人的亲信小弟落座。
此刻,堂屋内云雾缭绕,每个位置都坐得满满当当,吵吵嚷嚷。
“太过份了,昨晚我们铜锣湾有二十几个小弟被人袭击,包括我的头马阿强,现在都还在医院。医生说了,至少要一百天才能下地。”
“这么阴险,派人偷袭,如果我们再不做点事,以后还怎么混?”
铜锣湾话事人大佬B,桌子拍得砰砰作响,情绪激动,正嚷着。
在他身后的长凳上,陈浩南五人组、大头仔等人,一脸恨恨,显然十分赞同老大的话语。
“挑,B哥,你算不错了,只是手下出事。知道寸王为什么没来嘛?昨晚在大众浴池里被人修理了,脸都被人踩到了地上。现在进了医院,如果他出来,恐怕都没脸在尖沙咀混了。”
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,亦是激动接茬,不过他的话里,似乎“幸灾乐祸”要多过“义愤填膺”。
没办法啊,眼镜男人叫作小新,地位与话事人相等,不过却没有独掌一区。
所以生意上面,还是要其他话事人点头,才能做起来。他很会做人,所以在港综市多个区都有生意,唯独尖沙咀,他想开一家按摩院,几次找寸王,寸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是不愿意帮忙。
是以,小新对寸王很有意见,平时没机会,今天收到寸王吃瘪的消息,心里面狂喜,巴不得闹得全港九都知道。
“挑,你们那都是小事,昨晚我收到基哥手下求援,带人过去帮手。遇到一百多个刀手埋伏我,要不是我反应够快,现在恐怕都卖咸鸭蛋去了”
一位叔父辈大佬亦开口了,言语夸张,手舞足蹈。
“这件事不对劲啊,到底是什么原因,突然有这么多人针对我们洪兴?东兴准备和我们开战了?”
一位消息并不灵通,适才听说这些事的叔父也开口了,满脸疑惑,忧心忡忡。
“不管什么原因,现在我们西环的场子被人扫了,至少一个月不能做生意,这个损失可是我们大家的。先想办法,把西环的场子处理一下,才是关键。”
一位明显看重钱的叔父也开口了。
今天蒋天生身在荷兰,没能参与大会,所以大会由军师陈耀负责。
陈耀三十岁左右,卷长发,双目有神,面容冷峻严肃。
蒋天生虽然没到,陈耀可不敢坐龙头位置,只是坐在左边第一位。
他也很聪明,一直没有说话,就是准备听一下洪兴大部分人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