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越过那小小的凹陷,直落在堆玉一般的嫩滑沟壑里,甚是魅惑。
杨凌的手不觉探进去,轻轻握住了一掌柔盈,怜儿满脸红晕地瞟了他一眼,轻声道:“朝廷在其他地方也在招募移民,但是关外冬季酷寒,越往南来的百姓越不愿去。杨慎有封信来,明儿你再看看吧,我已经看过了,他建议招募蒙古人、女真人做工。
此外,女真人从朝鲜掠夺过来许多奴隶,倭国正在内乱,许多人家家破人亡,农民流离失所,还有许多半大的孩子,这些人都能吃苦耐劳,而且价钱便宜,杨慎已定制允许当地汉民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买进这些人做耕农。
北方极远之地的罗刹鬼经常有小股部族流落过来,这些游牧小部落的生活与野人女真还差,只消允许他们定居,就能成为大明子民的,不过这个就得得到朝廷允许了”。
杨凌点头道:“嗯,不过缓不解急呀,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吧?无论是招募女真人、蒙古人还是购买奴隶,接纳罗刹国人,那是说一句话就办得到的吗?”
随着杨凌的爱抚,原本就峙立坚挺的玉雪双峰更加丰盈挺翘,怜儿欲火渐升,玉乳变得盈硕丰腴起来,颤颤巍巍,乳蒂娇红。她似拒还迎地推着杨凌的手,最后却握紧了它,把它紧紧按在自已的乳房上,扇弧形的眼帘半掩着星眸,娇声道:“别闹,人家..........人家还没说完呢”。
慵懒恍惚的眼波,媚得几乎滴出水来,小衣已被杨凌解开,纤腰如柳,香脐如涡,马怜儿的小腹白皙光滑,平坦而微微隆起,以极其圆滑优美的曲线延伸于胯股之间。杨凌瞧着眼热,却还是拉起衣衫,悄悄替她掩住,却拉起她的素手,探进了自已的袍子。
柔滑纤长的手指触到一团坚挺火热,先是一缩,却又贪婪地凑过来握住,轻柔地套动起来,杨凌的难耐稍获舒解,他舒服地叹了口气,闭上了眼睛笑微微地道:“你说吧,难道还有办法”。
怜儿轻哼了一声,却不忍夫君难受,仍然轻柔地爱抚撩拨着他,低声说道:“你说的不错,招纳女直、蒙古、罗刹人、购买奴隶虽是一个法子,这些事救不得急,我想来想去,倒是想起一件事来,这件事若办成,不但辽东人口危机立即可解,而且夫君也算是做了一件大慈大悲的大好事,要说万家生佛也是毫不夸张”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堕民、贱民”,怜儿的声音低了下来,幽幽地道:“当年起兵抗元,后来又和太祖争天下的张士诚、陈友谅、方士珍等人的部将、士卒、家眷,太祖得天下后全部贬为堕民、贱民,不许做官做吏,不许读书识字、不许务农作工。
他们生活在最底层,苟延残喘地活命,女儿生的多了养不下,不是丢掉就是一生下来就溺水淹死,男人长大了只能做佣人、仆人、渔夫,永世不得翻身。他们都住在江南一带,足足几十万人。百余年下来,他们全成了目不识丁、老实巴交的穷苦百姓。
受人欺压、打骂,不当人看,连他们自已把这些都当成了理所当然。可是就算他们都成了愚昧无知的小民,也希望摆脱这种身份,不希望自已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注定一生苦难。
夫君要是能劝说皇上开恩赦免了他们,条件是去辽东务农经商,就算再苦再累,对他们来说,都是天堂一般,这样不但解了辽东汉人太少、开发不易的难处,也算是行了一件大善事”。
“嗯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们的先人是什么人根本就不重要了。我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,不过不管是为了朝廷,还是为了百姓,这件事我都会尽快去做的..........,我的女菩萨,话说完了吧,现在..........”,杨凌喘息着道:“你还是先救救我吧”。
“啐”,马怜儿满脸晕红,感受到他逾来逾坚挺的冲动,怜儿的眸子也愈发娇媚清艳,异样的媚惑从骨子里散逸出来,无处不媚,颠倒众生。衣衫重又被拉开,鼓胀起来的红樱桃,被杨凌吮进口中,怜儿呻吟一声,闭上眼睛享受夫君的爱抚。
曲线的最高峰,两颗嫩红的樱桃轮番受着杨凌的吮吸,她的娇躯被吸得一阵颤抖,小蛮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,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杨凌的脸颊,一双整齐美丽的眼帘微微合拢着,朱唇微启,已经陶醉在爱抚之中。
枕头被垫高了,杨凌半跪在床上,托着她的香臀把她往上抬了一下,让她半倚着靠在枕上,怜儿一直没睁眼,就那样挂着甜甜的笑,享受着杨凌的服务,不知不觉间,一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???已赤裸、滚烫的胸膛。
怜儿正舒服的眯着俏眼,忽然感觉一柱火热顶在香唇上,诧异地一睁眼,刚刚惊讶地一呼,朱唇稍一开启,那令她又怕又爱的东西已趁虚而入,顶着她的雀舌登堂入室了。
怜儿嗔怪地在杨凌臀上拍了一记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她才认命地抱住杨凌健硕的双臀,口中发出旖旎动听的唔唔啾啾声。
秀发蓬乱,满脸红晕,怜儿上翻的俏眼似欲求饶地望着杨凌,偏那眼神又是无比的迷离,惹得人更是欲兴勃发。
俯仰动吟哦,黄莺恰恰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