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才能服服帖帖的跟着我们混,以后哪怕是我越国水师的一条船,他们都不敢小视。
你怎么说都有理。越海是聪明人,他一听就明白了崔谦的用意,打的是扶南水师的人,可真实的用意却是震服海盗们的心,崔谦这么做是对的。既然如此,那老子就一把,你准备怎么贿赂我
哈哈哈崔谦大笑:这可真是不容易啊,你老越又不贪财,又不好色,我只能送你点西夷的酒了。那可是上好的葡萄酒,我专门给你留着的。
放屁,还想诓老子。越海忍俊不禁的笑了: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根本不喜欢葡萄酒。既然这样,我就帮你个忙,呆会儿把你的酒窖搬空了,腾出点地方来装好酒。
你个竖子,想打劫吗崔谦佯怒道。
不愿意越海一皱眉头,唉,我本来还打算帮你遮掩一二,这么说来,那是我自作多情了。
别啊崔谦一听,连忙央求道:正要仰仗老兄的妙笔呢,你怎么能弃兄弟我于不顾呢。
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。越海拂去崔谦的手,嘿嘿一声阴笑。崔谦的脸顿时苦了下来。
林邑,石苞慢慢的踱进了范寻的房间,正在对着书学写汉字的范寻抬头一看,苦笑道:我说仲容兄,你也不用每天到我这儿来郑重声明强烈抗议吧我都说了,消息已经送回特牧城,只是回音还没到,估计
石苞一抬手,打断了范寻的话:我今天不是来强烈抗议的,我是来郑重声明的。
范寻摇摇头,心道这有什么区别吗
我代表我越国郑重声明,鉴于扶南水师的步步紧逼,不断挑衅,我越国水师奋起反击,已经将你们的八千扶南水师一网打尽,生擒了主将范金生。
石苞的话还没说完,范寻手里的毛笔已经掉在案上,墨汁很快洇成了一大片,连带着范寻的袖子都黑了一块。范寻慢慢的站起身来,脸色煞白,一字一句的说道: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