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倏地停滞,脸被黑暗腐化,看不清表情,莫名其妙冒出一句,“刚才那人是谁?”
姜宁昱挑眉,亲昵的揽过她贴上来的身子,垂眼看她几秒,吻顺势落在鼻尖。
“我告诉他,我只有金主爸爸。”
中间那段记忆完全空白。
“又想高潮了?”
他倾身压过来,呼吸很重,手径直探进她的大衣里,指尖从衣摆处滑过,准确无误的探进去。
“...轻一点。”
许妈耐心的讲解要领,手把手的教会对面的男人。
夏晚识趣闭嘴,对自己脑残这件事予以肯定跟鄙视。
夏晚止住继续深入自己体内的手指,昂头急促喘着,盯着他那张被夜色笼罩的脸。
“不..不要在这...”
姜宁昱稍愣,这回答他似乎很受用,唇边勾起笑意,温柔的亲吻她的脖子,倏地啃咬起秀气的锁骨。
夏晚跟他交手过几次,大概摸清他的脾性,该软时绝不头铁。
许瓷在宿醉中醒来,头晕脑胀,喉间干的冒烟。
“下次,用嘴帮我舔。”
她隐约记得,她喝了唐潜所说的“饮料”,再然后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他微皱眉,指尖撩拨蜜汁泛滥的嫩肉,不依不饶的追问,“他说了什么?”
夏晚轻叹了声,转身时,他在身后低低吐字。
到底是在家门口,她也怕这疯子心血来潮在这里动真格的,难得用示弱的软音哄他,“我不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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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了喉间干燥,她隐约听见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,看了眼时间,按理说这个点店里还没开始迎客,她觉得奇怪,穿着睡衣系着拖鞋就往楼下冲。
“我到了。”
走到楼梯口,许瓷突然僵住,低头瞄了眼自己身上的粉红豹睡衣,确定是在家里。
“晚安,姐姐。”
“...”
指腹湿冷柔软,解她体内散不尽的燥热,他肆意揉弄水流不止的花瓣,重的恨不得碾烂它,轻的又像在安抚。
许瓷越想越不对劲,带着一丝疑虑准备下楼向许妈求证。
她不敢大叫,隐忍的娇喘,被他折磨的浑身无力,软绵绵的倚着他。
她迷迷糊糊从小床上爬起,脑子还没完全清醒,眯着眼走到餐桌前,抱着水杯一口气全干完。
一楼的店面并不大,大概只能放五六张桌子,许瓷轻手轻脚下楼,探头瞧去,就见许母正在桌前包馄饨,她桌对面居然坐了个男人,强壮的背影看起来略显眼熟。
雨下了一夜,浓密虚白的水雾融在湿冷空气里,街道上行人较少,巷口的小馄饨店亮起招牌。
他低声笑,手摸进衣摆,顺着赤裸的细腿摸到臀上,臀很翘,软肉细腻,细长的五指深陷揉抓,用力的恨不得捏出水来。
她呼吸在抖,喉间破出细碎的娇吟。
他声线清润,少年感很足。
“!!!”
“夏晚,不要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少年的唇很热,贴着她耳后的嫩肉一点点吻到下巴,勾人的折磨。
“馄饨皮先这样对折,再两头黏紧,你看,一个馄饨就包好了。”
凌晨5点多,外头天还没亮。
他表情缓和了些,慢慢撤回手,顺便将指尖的花液抹在她锁骨上,低头用舌头舔舐。
“在这里弄你,很刺激。”
“那你有么?”
“恩。”
她吓得魂飞魄散,上前直接捂住他的嘴,心跳还在半空中。
“问我有没...唔..,有男朋友...”
“这里不行...求你...”
钥匙尖端撞上钥匙扣,身后的人突然拽住她的手,反身按在冰凉破旧的门上。
姜宁昱看着她从包里掏出钥匙,警惕的瞥他两眼,那眼神跟防贼没啥差别。
“跟你无关...啊!”
她两腿下意识夹紧,手指陷进湿热甬道,陌生又充实的胀麻感,密密麻麻的啃噬血肉。
走到楼道口,她以为到这就结束了,谁知他居然熟门熟路的上楼,她疑惑着小步跟上去,最后竟跟到她家门口。
他嗓音沉的发烫,“摸两下,骚水流我一手。”
“进去吧。”
一门之隔,细微的动静很可能会吵醒熟睡的夏母。
“唔...”
她看着他,莫名的慌乱。
她用了点力推他,可他咬的入神,非等牙痕深了才肯放开。
夏晚摸着锁骨上的痕迹,郁闷这人阴晴不定的做派,总是软一下硬一下,搞不懂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。
可是,昨晚她不是跟晚晚一起去酒吧了吗?
“慌什么。”
“你疯了?”
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她一条生路。
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