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完成。
「啊,抱歉」凱伊難耐的磨蹭,竟不小心碰到謝爾頓襠部,意外發覺對方下身硬挺,奇問:「謝爾頓大人,您這個」
「打從出羊皮帳開始就沒消。」謝爾頓專心給凱伊塗藥,小心避免撕扯傷口:「無所謂,放著吧。」
凱伊驚呼:「這可不是無所謂的事!謝爾頓大人,這可是魔族迷情香!沒有射完三次是不會消的!」此言倒是不假,弱小的魔物做完即被吃自然沒有這問題,部分使用此香的強大魔物進食完甚至會有幾天狂暴期,期間什麼都肏得下去,過去有很多其他物種慘遭魔族毒手都是在這種時候。
不過越常使用效果越不明顯,如牛頭首領已經習慣,過程還算保持理智。凱伊則長期受魅魔基因擾動,只要使用替身就處於催情狀態,迷情香後續影響在他身上只是日常。
「這種狀態還能神色自若的撐兩天,就算是魔界貴族也少見這樣的硬漢!可惜我昨晚怎麼沒注意到呢?讓他多苦撐一整天」凱伊在心中不免大力讚賞對方的堅毅理智忍耐力,傾慕之情又添幾分,但這並未減輕凱伊對對方肉體上的食慾,反而增添心裡上的飢餓,當下心生一計,問道:「謝爾頓大人,您對魔族迷情香瞭解多少?」
謝爾頓隱約記得在某本魔族情報的書裡看到過,由於與戰鬥搏殺無關,當時並沒有特別留意,如今聽凱伊這麼問,回想之下嘆道:「只知道有那方面的作用,但不清楚實際如何運作。」
凱伊知道謝爾頓因教會的教誨從不說謊,他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於是學著在旅店裡分享見聞的旅行者,依著一貫套路胡謅亂編的道:「這可嚴重了!謝爾頓大人。我的家鄉正好在人類與魔族的交界處,人類慘遭魔物襲擊侵擾事件頻傳,對這迷情香的可怕作用更是時有耳聞。不管人類或魔族,只要中了此香,沒有完全射完三次是不會消的!而且不只不會消,時間久了還會把那裡撐壞,本來看到是紅的,撐到後來會變紫的,隨著時間越來越涼,最後會自己掉下來」凱伊說到這時,謝爾頓身形一滯,連帶手指力道失準,凱伊被按得呻吟一聲,雙腿發軟,謝爾頓這才抽回手,隨意找塊破布把手上殘剩黏液與藥膏擦去,心不在焉的說:「抱歉,你繼續說。」
凱伊見對方動搖,便繪聲繪影的道:「能掛多久因人而異,畢竟中了此香還倖存的誰不馬上回家找情人找老婆呢?倖存的人本來就少,也沒聽誰撐到掉下來,直到某次我祖輩有位鄰居不小心在地上撿到肉做的茄子,拿回家當晚餐之後才發現」謝爾頓聽著眉角一跳,似乎能隱隱感到痛處。
凱伊接著說:「最後在街坊鄰居的熱心調查下,終於知道是中了此香卻沒射三次的倖存者,由於他鰥寡孤獨,又沒錢逛妓院,可惜就這樣把自小跟著的小兄弟憋掉了」凱伊見謝爾頓眼底糾結,故作感慨的說:「但不管怎麼懊悔都於事無補,他失去了快樂,也迎來了痛苦,事情傳出去後街坊給他取個戲謔的綽號,就連我祖父說起時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麼或以何為生,只記得那個伴隨他到生命終結的難聽綽號,唉,真是令人唏噓啊」
「呃。」謝爾頓難掩神情苦悶,甚是苦惱的低頭沉思。
凱伊打鐵趁熱,語氣神情誠懇:「謝爾頓大人,我很感激您這番幫我塗藥、救我性命的恩情,我實在不忍心看您遭遇這種慘事,請讓我來幫助您解這個殘忍的迷情妖毒吧!不僅僅是做為家僕的本份,也為報答您數度救我於危難,請您這次不要拒絕!如果您真的因此出事,我會自責一輩子的」
謝爾頓只覺頭腦發脹,思緒混亂,沉吟半晌後問:「不讓人幫忙不行嗎?我自己動手呢?」
「不行!」凱伊激動扯謊:「自己動手不算!射十次也不算!」
謝爾頓撐著理智問:「除了不能自己解決,還有其他條件嗎?」
凱伊見這荒山野嶺狹窄洞窟,只有兩副溫熱的肉體依偎獨處,也不打算用什麼裝模作樣的儀式折騰對方了,滿腦只想趕快進入正題,於是斬釘截鐵的說:「沒有其他了!只有讓別人幫忙這項條件而已!」
謝爾頓似乎放下心來,說:「那請你幫我用手解決就好。」
「唔」凱伊可沒想到謝爾頓這麼客氣,但自己說得篤定,這時再加什麼條件難免讓對方起疑,只能垂死掙扎道:「真的不試試其他的嗎?你知道我還有很多地方能用」
謝爾頓執意:「用手就好。」
「好吧您隨時可以改變主意。」凱伊對自己的思慮欠周懊悔不已,輕嘆口氣,失望之情表露無遺,隨後伸手要給謝爾頓解褲子,謝爾頓卻側身閃避,挪了挪坐姿,自己將褲子脫至健壯的大腿側,露出下身雄偉壯觀的硬挺肉柱,通柱脹紅發紫。凱伊看著兩眼發直,壓抑馬上伏身張口吞下的食慾,滿心可惜的往掌中吐上唾沫,故作冷靜的說:「您這有點嚴重了,得馬上處理才行」說著握上火燙的柱身,緩慢上下塗抹。
凱伊纖指微涼,這唾液又似有某種刺激效果,抹得謝爾頓酥麻刺癢,暗抽一口涼氣。只見凱伊將柱頂柱身均勻塗抹,偶爾停在某段,依序擺動手指揉按,接著伸出另一隻手用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