炫耀自己稱得上名載魅魔史冊的戰績,同時威脅如果對方敢說出去就罰他養三隻會跳舞的魔鱷上排齒,一個月內斷斷續續回去十來天,每次再回替身魔氣都飛躍式增強,畢竟尋常魅魔一生可能還沒他一晚上吃的人多。
慕名而來的人絡繹不絕,其中不只帝都居民,異國旅行者也夾雜其中,路途之遙遠,凱伊甚至懷疑他們是朝聖走錯了。
但人數實在太多,即使凱伊日夜服務,仍然讓付了錢排隊的客人在店外乾等許久,最後不知誰先起的頭,竟有人開始出價只為佔前面的位置,價格越來越高,來的人反而少了,店裡的熟面孔換成不少衣著光鮮的陌生人,也從原本的一對數十變成一對三四五,到後來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包凱伊一整晚,地點也從這間野外旅店到城裡私宅,店主人時常要趁太陽下山前領著不認識路的凱伊進城,在清晨時接他回旅店。
價格一旦提高,與客人變成在私密場域相見,這時很多人黑暗古怪的性癖便會顯露出來。在凱伊的客人中,就有一個惡名昭彰的嫖客,據說接過他生意的男妓各個受傷慘重,每每傷病十天半個月無法下床,在接下生意之前店主人就向他說明過狀況,問道:「你確定要接嗎?」
凱伊一副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樣子:「接吧,價格挺不錯的,為什麼不?」
第一次帶凱伊赴約的那晚,店主人焦心的不住在周圍徘徊,連旅店也不回去了,就守在附近,時刻留意屋內動靜,只怕有什麼變故,一直到隔天清晨凱伊安然無事的走出來,才終於鬆了一口氣,快步過去把人接回旅店。
話說凱伊當晚進門,確實因為這個急躁暴力的嫖客受了些苦楚,但情急之中竟領悟更高階的媚情術法,不僅全身而退,那名不甚富裕的客人竟然願意花兩倍價格預約最近期的空檔。
時隔七日,凱伊第二次來到他的家門前。還未敲門,凱伊回身對一路憂心忡忡的店主人說:「放心,不會有什麼事的,這點小事我還應付得了」
未等店主人回話,屋裡的人聽聞門口聲響,便搶一步開門衝出,不耐煩地問:「怎麼現在才來?」說著便一把抓過凱伊的手,把人拉進屋裡去。
門扉開關之間,店主人瞥見屋裡各種危險道具羅列桌面,心中一揪,雖然凱伊囑咐自己不用擔心,但他還是決定在附近徘迴觀察,有事好照應。
那人火急火燎的把凱伊拖到床沿,將擺放著各種武器與道具的桌子拉到凱伊身側,最後竟解衣跪在凱伊面前,看上去快急哭了:「我不知道為什麼,不是你觸碰我就無法發洩,無論你打我罵我都好,求你讓我射...」
凱伊手肘撐著滿是邪惡道具的桌沿,朱唇揚角,勾起輕笑,看著此人著急痛苦的樣子,心裡暗道:「這招可真厲害!」
凱伊從桌上挑了枝細長馬鞭,拿在手中揮舞幾下,將另一端方形皮塊輕拍那人側臉,噙著笑意說:「你剛才很著急嘛?扯得我手腕還挺疼,先讓我打幾下消消氣。」那人不敢違抗,恭敬受打。
即使凱伊用力揮舞馬鞭,打在他身上仍如風拂楊柳,似輕布拂拭,又似枝葉輕划,他不禁對這副毫無攻擊力的身體感到洩氣,當下又挑起其他殺傷力大的武器,但真正危險的用不上,重的又拿不動,不由得大為掃興,嗔道:「選這些都什麼東西?一點都不好玩!」於是重新拿起馬鞭,指揮道:「把褲子脫了,繼續跪著。」那人趕忙脫了褲子,雙腳微開,跪回原地。
只見腿間焦急脹紅的肉柱不住發顫,青筋纏繞,甚是難忍,下方掛著的深色囊袋看上去確實好一頓累積。凱伊此行主要想捉弄這個惡劣的人類,但看著此物仍被勾起食慾,後面搔癢,說話緩和許多:「如果表現得好了,今天讓你進入正題。」
那人跪在地上連聲稱謝,只見凱伊除下一隻腳的鞋子,露出勻稱有致、潔白精緻的腳部,過去將那根挺立的熱柱壓下,不時用微涼的腳背摩擦,又用腳趾搔刮。而凱伊的腳剛碰上,那人便久違的感到彼物酥麻,抽氣連連,不斷道謝。
用腳的同時,凱伊也用馬鞭去搔劃對方的脖頸胸腹,哪裡看上去敏感發紅便朝那處輕刮輕劃,惹得他喘氣不只,下身腫脹顫動,黏液自馬眼泌出,正在緊要關頭,忍不住用手去捧了一下。
凱伊見此動作戛然而止,皺眉佯嗔問:「我讓你自己用手了?」當即抽回腳,隨便用床單擦了黏液,起身穿鞋,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。
那人登時傻在原處,眼見凱伊推門出去,急忙穿好褲子追上。
凱伊在大街上信步而行,那人在後一路苦苦哀求,惹得黃昏返家的人側目議論。
凱伊見時機已到,便轉入暗巷,那人緊跟在後,兩人走到了狹小的巷底,凱伊卻戴起預藏的面罩,回過身說:「你真的想要?那把褲子脫了跪在這。」
眼見巷口聚集幾個適才對他們側目議論的人,那人甚是侷促:「要在這裡?」
「沒錯,還是你不想要了?不想要我把錢退你,我直接回家。」
「不不,我想」那人簡直要急哭了,依言脫褲跪在地上,因羞恥下身抖得更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