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不净的,还说「你家个小三八要躲到什么时候」、「来一次砸一次」阿坤以为你出了大事,一心急就拉着他们问,才被哎。沛姨抹了抹泪,眼里都是忧虑。
这下全清楚了,他们明摆着就是乌鸦的人,阿羽怒火中烧,眼眶发红。
阿羽啊,你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,有事你一定要说,我们报警
别担心。阿羽捏了捏她的手:我会处理好的,对不起啊沛姨,连累你了。
真的没关系吗?
嗯...没事的。阿羽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恨透乌鸦。
刚送走朗青,又来一个乌鸦找茬,同一天连续遭遇了两拨人。前者还算好说话,这个乌鸦做事凶恶无理,极难对付。
想重新做人却很难,真是应了朗青说的话,才想过安生日子又不得太平。
安顿好向坤,沛姨再三坚持要留在医院照看,阿羽拗不过她,便先去店铺收拾一地狼藉。
清扫整理完毕,她呆呆地坐着,怀疑起自己八字是不是和黑恶势力犯冲,可是现在波及到了唯一的亲人,她必须要出面解决。
阿羽拉好店铺门,只身前往黑虎拳馆。
到达拳馆已是夜幕降临,这里紧邻元朗公园,街道上的车辆行人稀少,黑虎的招牌不显眼,入口不大,周围一圈高高的栅栏,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个灰白大厂房。
今晚没有拳赛,和那天现场人头攒动的情形截然不同。
阿羽快步向里走去,进门就是那个硕大无比的场地,灯光照映下的八角笼空无一人,左右两侧挂了很多只沙袋,二楼传来不小的喧哗。
她奋力横扫了一记八角笼的铁网,发出哗啦啦刺耳的噪音,回荡在拳馆内。
咻~~不多时,头顶响起清脆的口哨,乌鸦与他的细佬们出现在斜上方,不怀好意地俯视着她。
他嘴里正嚼着食物,吃得不亦乐乎。
小妹妹,我们又见面了~我说,你家的鱼蛋味道很不错吖。
乌鸦,你给我滚下来。
阿羽杀气腾腾,乌鸦戏谑地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哇~好凶别急,我现在就下来。
下楼走到阿羽面前,乌鸦那股压迫的气场开始散发:你胆子不小,又敢一个人来黑虎。
有事冲我来,动我老爸算什么男人。
你不现身,以为我找不到你吗?
你乌鸦只手遮天,这么多人给你卖力,干什么盯着我不放?
你的身手,放你走不是好可惜。
阿羽明白了,乌鸦就是特地等自己送上门,逼迫她就范:我要是不答应呢?
不答应?嗯我的小弟们都好有爱心,他们跟我说每天都要到店里照顾生意,照顾到你答应为止。
你应该在那天把我一起杀了她攥紧拳头,咬住嘴唇。
乌鸦被她的小动作吸引到了,他忽然心生异样的情绪,今天可算在灯光下近距离看了个仔细,这小小的瘦骨仙原来长那么靓,丹凤大明眸清澈澄莹,咬起嘴唇的样子倔犟又可爱。
他饶有兴致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:怎么啊?你想和我动手?你的大哥已经差不多废了,黑虎有损失不找你找谁?顿了一下,他走到阿羽身旁,贴着她耳旁轻语:我可以给你更多次机会,直到我失去耐心,你最好考虑清楚。
说完他回到细佬当中,上扬着嘴角,等待阿羽的答案。
没等回复,乌鸦的近身四眼仔上前推了她一下:八婆,你敬酒不吃吃罚酒?!
阿羽出拳就是猛击,把他眼镜打得碎裂,抬起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然后拽住他那半长的头发往地上砸了两下,疼得四眼仔七荤八素眼冒金星。
今日店里动手打人的,是你吗?!她怒不可遏道。
乌鸦拦住其他要帮忙的细佬,不紧不慢地说:没错,是他动的手,你现在也教训了他,扯平了?
阿羽站起来,看向乌鸦:你到底想怎么样?
乌鸦看得出,她的这番举动分明就是妥协前的狂怒。
只要你听话帮我打拳赛,我保证不再去骚扰。
好,我答应你。阿羽几乎不经思索地脱口而出。
哈哈,很好,我最喜欢识时务的人。乌鸦得逞了,以往任何一个拳手所带来的利益竟然都不如掌控住这女孩来得快乐。
你要是出尔反尔,再去搞我家人,我一定让你后悔。阿羽不甘心地放出狠话。
乌鸦不以为然:放心,我乌鸦言而有信。
阿羽冷哼一声,一刻都不愿留在拳馆,被乌鸦叫住:等等,话还没说完,这就走了?
还玩什么花样?
乌鸦拍了拍细佬,指向左边沙袋那处,阿羽才看清楚,几个悬吊的沙袋中挂着一个巨大的物体,用塑料布裹缠着。
细佬费力地层层扯开,当塑料布散落在地,赫然露出一具浮肿发青的躯体,阵阵腐味冲激过来,众人立即捂口掩鼻,阿羽一眼就认出这是鬼头的尸首,已经死得很透,早没了生命体征,尸体的喉咙处多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