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酒睡醒后又被少年压着肏弄。
但双儿的身体本来就不敢纵欲,越放纵越饥渴,此处又没有凝魄丹缓和情欲。起初还是少年又摸又蹭让陈酒被迫发情,两日后陈酒的身体已经适应,根本离不开阳物。
因为陈酒说腰疼,少年便把陈酒抱在房间中间的桌上,陈酒的腿根还发颤,却依旧难受得不断娇吟,他实在等不急,大张开腿,在少年眼前把手指插进花穴。
以后的顾渐看到他这样必然会惩罚他,但现在的顾渐好急啊。
白皙的手指在媚红的花穴里进出,陈酒哪里还有羞耻心,他甚至抬高一条腿,让少年看得更清楚:“夫君……酒儿、呜!好难受~”
少年眯起眼:“小酒,你在勾引我?”
陈酒忍不住发骚道:“是~酒儿在勾引夫君~”
花穴被手指磨得滚烫起来,陈酒愈发上瘾,淫液流了一桌。少年道:“不许摸。”
陈酒可怜兮兮地抽出手指,少爷俯身剥开半开的花唇,让圆润的花蒂完全暴露出来,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。
令人失控地快感袭来,陈酒本能地动作一滞,几乎想要合拢双腿,却又不敢。少年像是摩挲玉石一般,坚定又细致地照顾阴蒂,他越摸,花穴流得水越多,少年戏谑道:“小酒像个女子一样,被摸这里反应还这么强烈。”
陈酒又羞又爽:“夫君……酒儿不行了……”
“尿出来。”
“不、不行……”
“怎么不行,你的尿道口已经在收缩了,很想尿出来吧。”少年原本尚算轻柔的动作突然加重,柔弱的阴蒂被肆意亵玩,陈酒越挣扎少年的动作就越粗暴,陈酒只得无力地任由快感累积,直到再也抑制不住。
尿道口喷出液体,陈酒只发出空洞地几声气音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茫然地落下泪来。
陈酒过了好一会才回神,发现少年已经把他清理干净了,正含笑看着他。陈酒下意识交叠起双腿,觉得被顾渐看到失禁的画面过于羞耻。
少年把他抱进怀里:“别担心,小酒真是可爱极了。”
陈酒觉得更羞耻了。
顾渐把他放在床上,吻他通红的脸:“继续?”
陈酒小声嗯了一下。
晚上,陈酒从少年怀里醒来,觉得有些头疼。既然顾渐的心魔与自己有关,那按理自己说自己陪了他几日,心魔总归是有变化的。
但现在毫无进展。
陈酒习惯性地抓住顾渐的手,帮他平复渡法真录:“我说,你除了往我屁股里灌精液,想过别的事吗?”
顾渐完全没有察觉到陈酒的嫌弃:“想过。”
“什么?”
少年的眼神柔和下来:“你在陈家还有亲人吗?我作为你的夫君,总得去见他们吧。”
陈酒摇摇头,顾渐沉默片刻,道:“那等我们有孩子了,你就有亲人了。”
陈酒:“满脑子龌龊的事!”
少年无辜地看着他:“你不想要孩子也没关系的,记得避孕。”
“只是你忘了而已,我、呃、我们有一个女儿,很可爱。”
少年惊得坐起身:“已经有了?”他愣愣看了陈酒一会,然后笑了一下。
陈酒不解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只是觉得感觉将来我们的感情,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。”
“你……真是厚颜无耻。”
少年轻抚他的脸,柔声道:“我隐约记得,我似乎总是欺负你,但我一直很喜欢你。”
陈酒迷迷糊糊想起那团玄色的锦葵火,突然意识到,那时顾渐说喜欢的人,莫不是自己?
他的脸烧了起来,少年认真地接着道:“我不太记得你了,可我知道我们并非初次见面。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,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的道侣了,我是不是有……慢慢来的机会?”
陈酒张了张口,最后道:“只要你没忘。”
顾渐把这回答当作允许,低头吻陈酒的唇。陈酒早已习惯与他接吻,本能地附和起来。
这个轻浅的吻越来越深入,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压在他身上,手指隔着他好不容易穿上的玄衣揉捏他的乳首。
两人离得太近,陈酒看不清少年的脸,脑海中本能地闪过顾渐将来的面容。
陈酒浑身一颤,淫水迅速晕湿裤子。他还没缓过劲,就被少年钳住下巴:“你在想谁?以后的那个我?”
陈酒没想到少年这么敏锐,满脸通红:“我只是……习惯了。”
少年一字一顿道:“我不高兴。”
哈?哪有自己吃自己的醋?
少年扯下陈酒的裤子,让红肿的花穴露出,这几日交欢得太频繁,陈酒都懒得穿亵裤。顾渐咬住他的耳朵:“小酒,我是怎么让你怀孕的?”
陈酒舔舔唇:“我不记得了,那一段时间你天天肏我,总按着我射我一穴。”
他主动张开双腿,少年便肏进了满是阳精的花穴,问:“我以后是怎么肏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