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「無痕,是天生殘缺。雖為坤陰,頸後絳珠比別人小還算了,連散發信香都做不到。」
「師尊是世外高人,本不欲傳坤陰衣缽。但一則憐我孤苦,生來是個畸形,二來這張不全的絳珠使我不易被乾陽影響,便破例授我技藝。」
「她的真名我也不知。至於秘術,她出身玄門,總是知道些的。」
「哦?那你們在哪裏居住?這麽有本事的人物不輔佐鄭氏,豈不可惜?」
「師父所在,我絕不會透露。宮主就算將我千刀萬剮也無用。」
鄭瓊只這大抵是真話,再折磨下去也得不出什麽,便緩緩抽出巨物。
「啵~」的一聲,紅腫的肌肉抽搐著得到短暫的解脫。師無痕並攏雙腿企圖緩解揪心的疼痛。
鄭瓊見她毫無體面地蜷縮在一邊也有一點後悔。第一次就弄壞以後可怎麽玩。
「腿打開,我看看。」
有幾處淺淺的裂傷。鄭瓊取出一盒軟膏,輕柔且均勻地塗在陰道口,緩解了坤陰的不適。
師無痕不再流冷汗,虛弱地看向乾陽,不知這人還在塗什麽勁。
鄭瓊哼笑,將手上多出來的膏狀物塗在先前被戲弄過的乳珠和陰蒂上。
被膏藥覆蓋的地方初始微微發熱,漸漸地開始麻癢,最終癢得難以自製。
師無痕剛開始還忍得住,手堅決不往那幾處地方去。鄭瓊邪笑著偏在那幾處來回挫揉。
短暫的疏解後是更折磨人的癢感。師無痕的身子追逐起鄭瓊的撫弄。
「呵,你已經準備好了嗎。待本座凈手再來享用。」
師無痕揪著乾陽衣袍的手被輕松打開。「這回是為你好。這藥沾上我的寶貝,你第一次絕受不住。」
「嗚!」師無痕等得空虛,自己揪著乳尖搓揉,只想緩解這折磨人的感覺。捏著捏著,胸口的茱萸是好多了,下面更癢得厲害。
師無痕哪還顧得上羞恥,恨不得多一雙手,把每一處都捏到。左手殘缺,她只能很遺憾地繼續用它揉胸,右手急切地挪到下半身動作。時而撥弄陰核,時而在吐水的穴口淺淺進出。
這般青澀又色情的動作讓洗手回來的鄭瓊滿意極了,站在榻邊捉住坤陰雙腿打開。
「不錯,能吃四根手指。」
「求你,我求求你」
「求我什麽?」
「我不知道好難受」
鄭瓊愉悅地把坤陰的手指從濕漉漉的花穴中抽出,換來不滿的嚶嚀。「你這樣搔不到深處,本座有法子幫你。」
「快」被拿開的手反握住乾陽衣袖。
「快?不急。先給你解點饞。」鄭瓊挑揀了一陣,從盒子裏取出一根光滑的玉柱。
玉柱光滑,加上汁水的滋潤,順暢地滑入。鄭瓊推進拉出幾下,邪惡地攪弄起來。先前放入的丹藥在甬道內四處亂滾。
「不要!那裏有東西太麻了!」
藥膏的作用下,鄭瓊根本不需費心,就玩弄得師無痕欲仙欲死。
「是嗎?本座找找是什麽東西。」說罷故意用柱身去壓丹藥。小丸被壓得陷入肉壁中,又因打滑調皮地滾到別處。
反復被作弄的甬道劇烈收縮,吐出一大口花液。坤陰夾起雙腿又被罪魁禍首羞恥地拉開一個更大的角度。「啊。不要找,不要。明明是你放進去的東西!」
「呵,是麽?本座差點忘了。那我幫你拿出來好不好。」
「好不好。」坤陰就算神誌不清,也下意識地防備眼前這人。
鄭瓊被逗笑了。師無痕向來是一副智珠在握,雲淡風輕的模樣。就連跪在她面前都是說不出的瀟灑,仿佛彎膝跪地這件事折損不了她師無痕的尊嚴。
現在這樣蠢蠢的回答讓乾陽發笑的同時,也讓她欲火高漲,更想看到坤陰徹底失控。
狠狠擠壓藥丸兩下,換得坤陰一陣輕哼。「不好?那我不弄了。」未給坤陰一點準備時間,鄭瓊猛地將玉柱抽出。
強烈的摩擦逼得師無痕哭叫不要,紅丸失去頂弄順著花液到了穴口,貼著一收一縮的壺口時隱時現。
「還說不要?唉,真是不知拿你怎麽辦。」鄭瓊故作煩惱。「那本座幫你放回去罷,這次放深一點,就不會亂滾了。」
被體溫捂熱的玉器剛離開穴口不久,一個更加火熱的東西就貼上花唇。那東西還一跳一跳的,在花縫中上下滑動,塗抹汁水。
鄭瓊不願意再等,第二次進入火熱的蜜穴。雞蛋大小的頭部擠開穴口,一點點推著坤陰已經察覺不到的小丸,向蜜穴底部前進。
肉壁抗拒著兇蠻的外來者,可惜收縮後沒能趕走入侵者,還因為刺激了「敵人」被反過來被撐得更開。
「太粗了,好奇怪」師無痕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變得多勾人。
鄭瓊楞了一瞬,霸道的麝香味控製不住洶湧而出。而這可恨的坤陰,沒有或者說沒法用信香回饋。
「好香」師無痕喃喃道。
信香是乾陽坤陰特有的。越厲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