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得几乎透明。“嫂嫂,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有臭味呢?”
‘难道是手淫太多,房外都能闻到那种味道吗?不会是色情杂志或写真集发出味道吧。’“嘿!雅雄!”
馨薇在雅雄的上方大叫。原来凝视嫂嫂的裙内的雅雄向上看时,和嫂嫂的眼光相遇。不只她的双眼,连裙内的屁股都好像在生气。“你真讨厌哪。我不给你的房间准备梅花了。”
馨薇用力压住裙摆,从铝梯下来。“雅雄,我能了解你这个年纪正充满好奇心。可是呀…”
从大学教育系毕业后担任五个月教员的馨薇,很大方的,也带有说教的口吻说过后,用梅花枝轻打雅雄的额头。“雅雄,对哥哥的妻子的内衣产生兴趣就应该判死刑了。不过,我反对国家杀死一个人,同时一个人有后悔之心时应该原谅他。”
馨薇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责难雅雄,但她的眼神不像只有怒气,也许女人曾接受关心裙子以外的男人的要求。十五岁的雅雄想到这儿,感到兴奋,于是说∶“嫂嫂,我对升学考试没有信心,所以想要一个能考上高中的符。嫂嫂有一个朋友叫张琼文吧。能不能要到她那里的版画呢?她还没有结婚吧!”
“你说什么!我要讨厌你了。要什么琼文的那里的东西,你看清楚她了吗?她是很轻浮的女人。”
雅雄实在不了解女人间的问题。“我会向她试试看。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,又呆又好色,真讨厌。”
嫂嫂怒容满面的走进房里。一星期后的星期六,今天的云脚也很快。雅雄想起嫂嫂馨薇裙内的味道很像紫丁香,同时从阳台向下看有花边的三角裤。“雅雄,你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