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孔逐渐缩小,阿迟涣散的目光产生强烈的挣扎,慌张地哑声恳求,“主人……”
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在谈论一个性奴的生死,似乎仅仅聊到天气的晴雨阴郁。在阿迟惊恐的目光中,炮机被启动,“青棒”对准了奴隶娇嫩的穴口缓缓推进,连阿迟的心也一同被提起。凶器顶开软润的穴口,头部撑开后依然没有停止,一个个细小的尖刺划着紧致的穴口没入内部。
主人想他死,想史无前例地,把他折磨死。
他会死的。阿迟恐惧地看着即将烂掉的后穴。
为何……罚…?眼前破烂不堪的肉穴太过冲击,一缕鲜血顺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流下,残忍得扎眼。他没办法想起别的画面,犹如海底炸裂破碎的水花,消散得无影无踪。记忆里的奴隶同样被对准了后穴,狠狠地一贯而入,像在操一个没有痛感的死肉,冰冷而无情。一下,又一下,越来越快,越来越疼。软刺不断将他细嫩的内壁划伤,却只带来疼痛没有血迹。
悄无声息,诡异得安静,阿迟觉得呼吸被扼住一般,心脏被捏住高高举起,然后猛然摔碎在地。
那是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后穴啊。柔软水滑又服帖紧致,在此时冷漠的调教师手里仿佛一个不值钱的破肉洞,所有伺候人的敏感全变成了打下地狱的刀子。
忆,可暮色什么时候能让奴隶说了算。时奕说奖励子弹,就会奖,阿迟没能想起来,那就逼到他想起来为止。
炮机一经启动,受罚奴隶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脸庞,刺耳惨烈的叫声不绝于耳,却因调教手段,听起来像在痛极了求欢,渴求着更狠的疼痛,放在俱乐部绝对能瞬间挑起变态的施虐欲。那刺看上去细软,进到敏感的承欢之处一抽一插间全是倒刺,无数细微渺小的伤口一下又一下在内部粘膜上划出,肉眼看不见,绝对要人性命。
紧得窒息的狗项圈,锯齿乳夹,分腿器,狭小的性器贞操笼。
“赏…青棒……”
“很快你就记得了。别辜负我的好意,我可在忍着脏帮你回忆。希望他的血能让你得到一枚子弹。”
自己的回答跟记忆里那个冷漠无情的声音交叠在一起,跨越时间,仿佛在逐字重复。阿迟呆呆地回答主人的话,却不知为何湿润了双眼。
被埋葬在深渊海底的记忆碎片,像感知到了哀求般的召唤,深蓝的水泡影缓缓上升到眼前。他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奴隶被拖拽着前行,阴冷的环境下,粗糙的水泥地将他划得满腿伤痕,跟现在的他没有区别。
敏感得连吹口气都会出水的后穴,看上去被机器操得通红烂熟,实际上内里疼得嫩肉直抽搐,甚至要更放松地打开肌肉,迎接残忍而无止境的插入,一丝一毫都不能缩紧。
“为何罚。”
以及……四肢厚重的金属镣铐。还有太多太多的器具,阿迟每一个都认识,却叫不上名字。眼前奴隶身上的调教器具多到不能再多,脆弱的身子不知为何一直在哆嗦,绝望的气息无比浓重,甚至让人产生下一秒就要死掉的错觉。
口枷是开洞方便口交的款式,身形模糊的男人随手打开盖子,将硬物猛然贯穿性奴的喉咙。
青棒,调教师的皮靴,镣铐。
两滴大颗的泪水越过脸庞,直接砸进地面,发出两声轻响。阿迟大张着嘴喘息,灰暗的双眼似乎有
疼,但不能叫,要用口穴好好伺候先生。
口枷,半掉的眼罩,鼻夹。
奴隶全身被牢牢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,身后放着一台……机器。
海底泡影闪动,折射着海面遥远不可及的微光。阿迟看见记忆中,那奴隶害怕地挣扎但无济于事,本该装上青棒的炮机不知为何被更改了刑具,换上了更小一号,布满细软凸起的假阳具,看上去跟刺没什么不同,实际上杀伤性小了很多,痛苦很大但不会轻易受伤。
头上的大手依然牢固地抓着他,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,“想起什么了。”
“啊!”一声尖哑惨叫从奴隶口中榨出,在青棒完全深入后,一滴血珠沿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滑下,时奕略微皱眉,见阿迟恐惧地偏过脑袋不敢看,抓着他的头发将脸按至惨烈的交合处上方,缓缓道,“看好了,什么时候记起来什么时候停。”
阿迟面色苍白被按在那受刑的交合处,恐怖的青棒一次次深深捅进穴里,快速抽出带出许多血丝与透明肠液,穴口细碎的伤口越来越多,肉眼可见地抽搐收缩,只能让青棒更狠地划破,更别提可怜的内壁,几乎几秒钟就被划得直冒血珠。
一个示意,旁边的小林顿了顿点头出门,不久后拿来一个机器,看模样与炮机无异,只是上面该安装假阳具的地方装了个青绿色中空的玩具。材质看上去很硬,形状狰狞可怖,一个个软尖刺小凸起虽然很小但极其锐利,很难想象进入承欢之处该多么可怕。
阿迟被一双大手牢牢按着头,避无可避。眼前血腥的画面直冲内心深处,像一束黑暗血腥的光线,直直照进深海。
空洞恐惧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,嘴唇都在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