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,肉冠抵过舌苔,将林却所有的呜咽与呻吟都顶回了喉咙里。
林却的眼睛只要睁开一丝缝隙,便能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壮的肉棒是在如何侵犯他的嘴巴,而他又是怎样对淫物恋恋不舍的。林却羞耻地闭上眼睛,他怎么也想不到,他活了二十多年,有一天他用这张嘴来吞吃这种……东西。
一股腥臊的液体射入口腔,林却“呜呜”着要挣脱,却被顾归珏按紧头颅,将射出来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吞进了腹中。
林却大口喘着气,嘴里是挥之不去的精液味道,喉咙仿佛还有被顾归珏用性器无数次狠狠顶弄的触感,他的大脑里满是混沌。
“怎么样,好多了吗?”顾归珏倒了杯水端来,“来喝点水漱口。”
林却身上的红热消散了不少,酒劲也过去了大半,他粗喘道:“好多了,先生。”
淫蛊的作用逐渐褪去,但他的羞耻感还是无法消失,毕竟他刚才为顾归珏舔弄过那处。
林却用目光斜斜地打量顾归珏的胯间,犹豫着要不要问他再做一次,就听顾归珏道:“嗯,淫蛊既然以精液为食,如此便可以更轻松地解除它的毒效。”
林却愣了愣,想问的话脱口而出:“那先生不同我做了吗?”
顾归珏的眼睫扇动了几下,他淡淡道:“这样最好,你也不用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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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却依然每天按时起床、用饭、练武习字,却不太能见到顾归珏了。顾归珏会偶尔来查看他的功课,但也只是叮嘱他几句,告诉他看完《礼记》后,书房内的书也可以随意查看。
林却又回到了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日子。
他随意翻阅着顾归珏书架上的古籍,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本熟悉的书籍,他抽出来一看,才发现是之前翻过的那本《论茶道》。
他随手翻了两页,正好翻到夹着信件的那层。
两层薄纸被仔细折好夹在书页里,旁边还夹进去了一份新的宣纸,林却压抑不住好奇,将纸抽了出来。
顾归珏既然说过,书房内的书可以任他查看,那么……这应该也可以看吧?
林却安慰着自己,缓缓打开纸张。
在看到纸张内容的时候,他微微睁大了双眼,那张新夹进去的纸,竟是那日他在顾归珏书房里随手写下的那首诗。
“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”
这句诗就题在那颗苍老巨树的旁边,而诗的前半句已经被顾归珏补全了,一行漂亮、瞿立的字写着:“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”
林却的内心在一瞬间被填满了,他的先生或许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冷漠,对他依然温柔,就如从前那样,只不过是更克制、沉默的温柔,就像这张无声的画,就像那颗孤独挺立的树。
虽然他仍旧不解为何顾归珏要与他冷言相对,但从这张保存得小心翼翼的画来看,顾归珏显然对他也有情意,这对林却来说,就已经足够了。
原本他一开始所求,就是这一点点的回应。
林却满心欢喜地放下宣纸,又忍不住好奇打开了另一张。
这一张的内容却让林却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,那不是什么信件,也是一幅画,只是画纸久经岁月,泛黄起皱,宣纸中央的图很简单,是一朵开得十分艳丽的花。
只是那花眼熟的可怕,跟江舒脸上纹的那朵雪莲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