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摸摸谢宁的脸,一会儿牵牵他的手,好像怎么也喜欢不够似的。谢宁挣脱了几次,终于麻木地任他摆布。
他们没有回郑家,车行驶在谢宁从未见过的山路上,最终停在一处建在山腰的别墅下。
“这是哪?”周围的景致苍郁繁丽,却又恰如其分的荒凉。谢宁被郑彦拥簇着被迫走进那幢建筑里,惊慌地问。
“新家安排得有些仓促,但是你会喜欢的。”他说喜欢二字的时候很含糊,听起来更像是“习惯”。郑彦身后的大门“嗒”地合上,拉着谢宁的胳膊往楼上走:“你累了吧,我带你去卧室休息。”
“不”谢宁跟郑彦拉锯似的后退,在他敏感的意识里,去卧室休息包含了太多隐晦的信息,他宁愿会错意也不想尝试踏入雷池。“我不去。”
郑彦长臂一揽,蛮横地把谢宁扛在肩上,大步走到卧室。
柔软的腹部被肩膀上的骨骼与肌肉硌得生疼,谢宁感觉天旋地转,很快就被摔在床上。
“啊”他被冲击得七荤八素,扶腰呻吟,一声未平,郑彦就轻车熟路地跨到了他身上,手掌从衬衫底下钻进来,掌心的纹路贴着细腻如骨瓷的肌肤恣意摩挲,顺着微凹的腰线,平坦的小腹,一直往下走。
谢宁愣了一下,随即意识到他的意图。郑彦正在像每次做的那样,解他的衣服,痴迷地亲吻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。
“放开!”一瞬间,谢宁感觉恶心又愤怒,爆发出的气力几乎把郑彦从他身上掀翻下去。
“宁宁,你怎么了?”郑彦稍一使力,又稳稳地把谢宁压在身下。谢宁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表情,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,好气又好笑。“这么久不见,你不想我吗?”
“你不要碰我!”
谢宁拼了命地挣扎,脸儿扭曲着,毛细血管充血通红。他的反抗太激烈,郑彦不得不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你不要绑”熟悉的动作让谢宁害怕得发抖,愤怒地问:“你还想让我进医院吗?”
“我保证轻轻的。”郑彦把他被缚的双手按在头顶,摆出一副献祭的姿态,无比虔诚地抚摸他的小腹。“我算过了,今天是你受孕的好日子,我们多做几次,一定能让你怀上。”他脱下两人的衣服坦诚相待,顶开谢宁的膝盖,揉搓他腿心沉睡的小豆子,让阴道口分泌出一点湿意。
“你这是强奸。”顶端流着淫液的阳物缓缓闯入体内,谢宁胡乱扭着屁股乱窜,妄图从郑彦胯下钻出去。然而一切都是徒劳,他红着眼圈控诉:“你这个畜生,真让人恶心。”
“不是强奸。”郑彦顺着他的力道轻轻松松地把自己的阴茎全部插进去,缓缓晃动胯部,让谢宁的腰软下来,阴部温顺地贴向自己的身体:“老公跟你造小人儿呢,乖宝贝,叫我老公。”
谢宁咬紧牙关一声不吭,郑彦开始打桩般地加速操他,硬热灼烫的阳物在稚嫩的体腔深处横冲直撞:“快叫!”
“啊啊啊——”阴道被硕大的鸡巴挤得变形发胀,仿佛马上就要被撑爆,谢宁被逼出了声浪荡的呻吟,半是爽快半是痛苦地眯着眼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鞭挞,就是不遂郑彦的意。
这时谢宁的手机铃声响了——他在机场的时候手机就被郑彦搜走,中间拒接了无数个顾准打来的电话。上了回市的飞机之后,手机终于安静下来,直到现在仍孤零零躺在枕头边上,被郑彦一把捞了起来,接通电话。
“简宁,出什么事了?”顾准焦心万分,简宁在几小时前就和他断了联系,直觉告诉顾准他可能出了什么意外,最坏的结果就是落到坏人手里。
姓郑的当然也是坏人。
果然一接通电话,他就听见对面充斥着细弱哭声和求饶的背景音里,一把低醇的嗓音响起:“谢宁回家了,不劳你费心。”
“姓郑的!你把他怎么了?!”顾准感觉自己每一根汗毛都直立起来,简宁悲惨的哭声让他毛骨悚然,生出无以名状的愤怒和忧心:“简宁,简宁!”
郑彦冷笑不答,身下残忍蛮横地打开谢宁的身体,恶狠狠操他腿心鲜嫩多汁的肉逼。
“呜啊啊啊啊不要”谢宁歇斯底里的哀求,那是受了酷刑才会发出的惨声:“不要碰那里”
“操你他妈的畜生!郑彦,你还是人吗?!”顾准瞬间爆炸。“你给我放开他!”
“宁宁,你听是谁?”顾准在叫骂不止,郑彦把手机贴在谢宁耳边,一边用力耸动下身一边贴心地问:“打个招呼吗?”
“唔啊——顾准顾准救命!”坚硬的龟头残忍地碾磨着阴道内壁的敏感点,谢宁被磨得眼泪涟涟,强忍着不发出下贱的呻吟,悲泣着求救:“呜呜呜救我救救我”
话音未落,郑彦嘭地一声把手机摔到了地上。
“你他妈叫谁呢!”听到谢宁居然用如此依赖的语气叫顾准,暴怒的冲动激荡在胸口直冲头颅,郑彦体内的暴虐因子逐渐苏醒过来,一时克制不住,竟甩了谢宁一巴掌。
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谢宁被打得头偏向一边,右脸颊快速地肿起几道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