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不用担心,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。”
南宫北翊双眉一竖,道:“你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?”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南宫北翊这可要被他气坏了,谷靖书原来安下的心也顿时悬了起来,不安地道:“小珏!”
谷靖书听见腿肚子立时便一阵转筋,回想起上次在马背上被小珏干得凄惨无比的情形——今天却是被那串珍珠塞着,不知道滋味……究竟是好受还是不好受?
他苦着脸一步步挪到门口,只听马蹄得得,果然牵来了两匹雄骏的高头大马。谷靖书瞧着甚至有些发愣,他突然想到,自己其实,应该还算不上会骑马……
南宫珏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,道:“别的都可以,但是靖书的事,要听我的。”
他也不知怎么,忽然福至心灵,吭哧吭哧地道:“我……那时其实……嗯……在……在用手……”
南宫北翊可就不高兴了,也同样望向乌光来处,正是南宫珏丢了一枚暗器过来。他皱眉沉声喝道:“小珏,不是让你好好用功,怎么不听话?”
谷靖书立时就要哭出来了,其实他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当然不是会不会骑马,而是屁股里头还有东西塞着,再在马上那样颠簸,只怕真就要丑态毕露了。可是那名仆人也是南宫家的,论起身手武功自然比他要强得多,基本就无视了他微弱的反抗,拉着他的胳膊往马旁一站,见他不动,干脆弯下腰去将他一只脚套上了马镫,另一只手跟着就往他臀部一托,要将他推上马背去。
南宫北翊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,站起身来,道:“见着了,你也许也会觉得很熟悉,那个人也会想起一些事来。”
南宫北翊那锋利的目光令谷靖书心里直打哆嗦,他战战兢兢地道:“那个……我……我不会骑马。”
他说着走到门口,吩咐一声:“备马!”
“……”
“哼。到我南宫家来做得小官,倒还嫌我们家给你谷家蒙羞了?”
南宫珏转向他,径直走到他的身边,将他双手都抓起来道:“靖书,他们有没有欺负你?”
“……”南宫珏已经走近那名浑身觳觫的仆人,还要威吓似的瞪他一眼,然后抬起头来瞧着父亲,道,“靖书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带他去哪里,我也要去。”
也不知那名仆人有没有察觉到谷靖书屁股上的名堂,反正他才一伸手,侧边陡然便闪过来一道乌光,“嗖”地打在他那只堪堪触及谷靖书臀部的手上,清晰可闻的“喀嚓”一声,那名仆人痛呼一声撒手倒退,仓皇地跪倒在地,叫道:“三少爷……”那只手垂在一边肿起老高,骨头已经碎了。
南宫珏比他还不高兴的样子,嘟着嘴道:“你要带靖书去哪里?”
这话实在太厉害,谷靖书被他说得几乎要哭了,连连弯腰作揖赔罪道歉,南宫北翊却并没有什么怒色,自己沉吟了一阵,忽然道:“谷靖书,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南宫北翊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,谷靖书觉得脸皮烧得快要灼穿出一个大洞了,然而他近来每天都要脸红,也顾不得那许多了,说是手淫总比说是正被狼星魁干得如痴如醉来得好,结结巴巴地继续说下去:“小珏杀了狼星魁,又看见我……我的样子……就走过来……嗯……”
下面好像也不用说下去了,南宫北翊收回了目光,若有所思地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随即道:“安阳城外,青峰山下,谷家村,是么?”
不管怎样,如果旁边跟着的是南宫老爷,那谷靖书就绝对不会好受。
谷靖书茫然抬头,小心地道:“老爷要带我……见谁?”
坚之人,只是见着你的身体,就会什么也不顾了么?”
谷靖书惶恐不已,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南宫老爷相信自己。叫他去问小珏?……更糟!那孩子一定会把自己看到什么心动的情形一五一十完全说出来的,那时候自己还怎么取得南宫老爷的好感,要他接受一个淫荡成性的男人做自己儿子的屋里人么?不,光是男人就已经够天方夜谭的了!
要说欺负……分明就是你的欺负还在持续啊!谷靖书简直想要苦笑,然而南宫珏认真的神色却也令他感动得很,所以也真不愿意让他为了自己同父亲闹矛盾。
事出突然,谁也没料到会有此变故,谷靖书一只脚还勉强踩在马镫上,闻听仆人那声“三少爷”,简直喜出望外地朝那边看去,只觉这个人来了,自己便什么也不用在怕了,道:“小珏……”
南宫北翊依稀好像是笑了笑,不过笑过之后手一挥:“我南宫家世代习武,莫说男儿,就是女子也要会几手防身之术。你以前不会,今天就该会了。”说着对其中一名牵马的仆人一摆手,道,“送他上马!”
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绝对不可取,因此谷靖书微一定神,决定向岳父摊牌:“老爷……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什么?”
谷靖书惴惴不安,慌张地补上一句:“老爷若要去查,能否……能否别提起我和小珏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