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、无助（剧qing，无h）

    林妍精神恍惚，觉得脑中似乎有无数的声音在吵闹。

    她面色惨白，浑身发冷，目光呆滞的看着冲她微笑的女人。

    秦卿好以整瑕的看着女孩，嘴角噙着一抹笑，像极了一条捕获了猎物的美女蛇。她勾住女孩的脖子轻轻啃咬了一会，随后站起身，把呆愣的人拖到了浴室。

    林妍被她拉扯着，走的跌跌撞撞也没有反抗，她的表情木然，眼神失焦了一般盯着地面，绝望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，将她紧紧包围着，窒息的感觉又来了——呼吸，呼吸，怎么喘不过气，好难受……

    秦卿看着她嗤笑一声，命令道：“脱衣服。”

    林妍木木的看她一会，仿佛提线木偶一般，僵硬的解开衣服纽扣，机械的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。

    秦卿没有动，只是戏谑的看着。

    少女的身躯从剥落的衣物中显出姣好的线条，单薄的肩背像是暴雪中尚未长成的青松，笔直挺拔，却因积压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林妍微低着头，赤裸的站在浴室中间，沉默着。

    秦卿打开淋浴，拿起花洒对着女孩的脸浇了过去。

    林妍被冷水激的一哆嗦，双眸恢复了一些清明，但依然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脚尖。

    秦卿调好水温，打开浴缸的龙头，命令女孩进去。

    林妍站到浴缸中，被秦卿按着肩膀坐下，温热的水从四面的龙头中流出来，渐渐漫过脚背、小腿、胸口……

    她泡在热水里，过了好半晌，浑身的冷意才稍微有了一些缓解，等回过神的时候，发现秦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浴室。

    孤寂感回荡在水雾氤氲的空气中，不经意间带动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回响。林妍坐在水里，无力的抱住自己。

    妈妈……

    爸爸不要我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水渐渐凉下来，林妍依旧保持着环抱自己的姿势，像尊雕像一样没有动弹。

    秦卿推开门走到浴缸边，用力把女孩捞出来，将人裹在一条大大的浴巾里抱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秦卿低头看着她，语气带了些诱哄的温柔：“属于小女孩的悲伤时间已经够了，现在必须睡觉。”

    林妍沉默的看着她，幻想等这人睡着以后是不是可以掐死她，然后自己再自杀。

    意外的是秦卿竟然没有对她做想象中那些过分的事情，只是把人圈在怀里关了灯，盖好被子真·睡觉。

    林妍赤裸的被女人搂在怀里，听着身后人的呼吸，她没有反抗，只是依旧睁着眼睛，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轻轻地问道：“他把我卖了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身后的人似乎笑了一声，搂着她的手在女孩身上揉了一下，“你非要知道？”

    女孩没说话，良久之后，才轻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如果按照市场价……”秦卿摩挲着女孩腰间的软肉，声音懒洋洋的，“按照每天操你3次，我给他的钱应该，能一直操到你成年……”

    内心很平静，没有起伏，林妍甚至听到自己平静的提问：“市场价？”

    秦卿仿佛没听见，继续说道：“……当然，如果抛开你今后的生理期、我有事没时间和其他突发等等等等不能操你的情况下，你在30岁之前应该被我买断了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这些荒唐的言语，林妍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悲伤到麻木，女人还在说着什么，她闭上眼睛，听着听着甚至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