 
……骚乳头了,用……再……再用力……思儿哈~~~好……好喜欢。”
    瑢思满足的喟叹出声,挺起胸脯努力地想要将它们往夙鸢的口中手中送着,情动之下乳水分泌的根本停不下来,淋湿了少女满手。
    “呵……”
    一声嗤笑,紧接着胸前一空,瑢思睁开迷离的眸子,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少女。
    夙鸢上下打量着他此刻媚态百出的模样,露出一起恶劣的笑意:“既然你想让朕好好玩你,那朕就遂了你的心愿。”
    瑢思眸光一亮,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之色。
    却不料夙鸢突然拍了拍手,始终忠心耿耿守在门外的影卫匿入鬼魅一般闪入内室。
    “帝姬。”
    匿单膝跪地,向夙鸢行礼。
    瑢思见到他突然闯入,想到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模样,面颊一红,但却依旧紧咬着唇,强撑着站定在原地。
    “把前阵子东夷进贡的那匹马儿牵来。”
    匿黝黑的面色不由得一白,迟迟未曾应声。
    “朕的话,你听见了吗?”
    夙鸢再次厉声开口,匿立刻垂眸,应声:“是。”
    语毕,如一道阴影掠过,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    瑢思赤裸着身子站在冷风中,夙鸢却仿佛没有兴趣再碰他的样子,只拉过一旁的长椅慵懒的坐下,笑望着他道。
    “舅父可真是有趣,送了一个这么像玉熙哥哥的双儿给朕,你说他是在羞辱云武将军,还是在羞辱朕呢?”
    瑢思听着她冷漠的话语,只感觉胸口一阵阵漏着风似的疼,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面颊,心底涩然一笑。
    替代品又如何,至少现如今现在她面前,让她呼吸凌乱的人,是自己。
    “陛下,若觉得是羞辱,那不如,在思儿身上,一点一点的,全都羞辱回来。”
    他说完,跪倒在夙鸢的双腿之间,冰凉如白玉般的手臂深向少女的衣摆之间……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又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另一侧脸上,这一次,夙鸢没有收着力气,直把他打的偏过头去。
    “朕准你碰了么,既然是你说的要好好给朕玩,那朕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。”
    夙鸢醉意朦胧的说着,酒气和怒气将她的双颊染的通红,她说完,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,然后对着瑢思身下已经高高扬起的玉茎,轻轻一勒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瑢思顿时双腿一软,伸手用力抓住椅子的扶手,才不至于软倒在地上。
    “既然是朕来玩,规则,那就由朕来说了算。”
    夙鸢冷笑,语毕,已经粗暴地将腰带在玉茎上缠绕起来,很快,就将它裹成了一个粽子,看起来格外骇人。
    “陛下啊……好……紧……思儿……思儿的肉棒……被勒得……勒得好……好痛……”
    那处传来的刺激和痛感是其他地方的几倍,瑢思眼中霎时就蒙上了一层水雾,可尽管痛到难以呼吸,但一见到少女那双莹白如玉雕般漂亮的手,他的心就又顿时软的一塌糊涂。
    “咕噜噜……”
    身后出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,剧痛中的瑢思有些艰难地侧过头去,双眸顿时瞪到了最大。
    这……这是……
    这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马匹,而且一个同真正马匹大小差不多的木马。
    最让他呼吸一窒的是,木马的马鞍出,狰狞的翘起一个玉势,足有儿臂般的大小。
    她说的玩,难道是……
    瑢思的瞳孔猛然间瞪大,下巴被捏起,耳边传来夙鸢低低的笑声。
    “怎么?你这个小骚货,难道怕了?”
    瑢思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儿,轻轻舔了舔唇,无所畏惧的笑道:“自然不是,思儿……思儿很期待呢。”
    夙鸢眸光一深,咬着牙拉着衣带,被迫胖瑢思站直身体。
    “贱货!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,那就自己爬上去吧!”
    夙鸢在酒意下一阵无端的暴躁和愤怒。
    夙情!
    果真无孔不入,派一个跟云熙哥哥这么像的贱人来勾引她。
    既然如此,那她就让这个贱货知道知道厉害!
    瑢思的玉茎此刻已经被紧紧的捆住,但竟然还没有彻底萎顿下去,夙鸢看在眼里,心中更觉他下贱。
    “爬上去,坐下去!”
    她冷声命令着,语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。
    瑢思咬了咬牙,乖顺地走到木马前,刚从外面送来的马匹周身还泛着森森寒气,伸手一摸冷得人骨头都止不住的打颤。
    瑢思却仿若未觉,赤裸着身子,一咬牙,踩着马镫,翻身越上马去。
    只是他双腿加紧在马腹处,膝盖抵在马鞍上,迟迟未曾坐下。
    “怎么?怕了?”
    夙鸢眯眼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,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。
瑢思摇了摇头,因着这个姿势轻轻翘起着雪臀,因着寒冷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