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养半个月,晏词才渐渐有了力气。奶水也多了,二次哺乳让他的乳头变成葡萄一样的紫红色。他给小老二起名为秦初,秦初胃口很大,一天要喂好几次奶水。
这一天他也就只有中午能睡好觉。
但是今天还被打搅了。赵飞鸿来了。后面是秦羡棠,他给晏词介绍着赵飞鸿,晏词却无心再听,苍白着脸,别过了头。
而秦羡棠那天晚上他便让人去搜,也知道了他表弟对晏词做的事情。只是赵飞鸿他爹是朝廷的一品官臣,惹也惹不起。吃了哑巴亏。
“听闻嫂嫂生了个孩子,我这不,来送点贺礼。”
他带来一盒沉重的黄金,金子表面闪烁着迷人的光泽。晏词“应”了一声全是收下。
秦羡棠中途忽然被一个人叫走了。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。
赵飞鸿脸上堆着笑,动手动脚,一会儿摸摸晏词的胳膊,一会儿碰碰他的小腿,晏词不知晓如何应付,只能用被你裹住自己。“你要是没什么事情,我便送客了。”
赵飞鸿像块臭牛皮,粘人的很,他坐在他的床头,贱兮兮地揉着他的肩膀,“别这么不解人情嘛。我好不容易把我哥支走了,你得给我个机会啊。”
“滚蛋!混账…你小小年纪不学好,脑子整天想的是什么?”晏词气急败坏,他感受到自己的尊严被他踩踏,被他玩弄,愤怒到呼吸困难,转头,和他对视,赵飞鸿却只在乎他湿润的红唇,和身上浓烈的奶香。
“都操过了…再来一次也没什么…”赵飞鸿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恶心,晏词倒抽一口凉气,又不想服从,但是男人的力气不比秦羡棠差,被控制住身体后,咸猪手伸进他的被子里,触摸他光滑的皮肤,“混账东西,把你的手拿开!”晏词话刚说完,嘴里紧接着塞进去一块抹布。堵到嗓子眼。
“你他妈都被操烂了,我玩儿玩儿你不行?你是逼比别人骚还是比别人紧?哦你还没出月子啊.…”他想了一会儿,还是照常拔下被子,露出晏词光溜溜的身体,为了方便给孩子喂奶,他都是裸着身子的。
他是宽肩窄腰,身体有美妙的曲线,紫红色还流着奶水的乳头,柳枝一样的腰杆子,粉嫩的阴茎下是发育完整的女性器官,五黑浓密的毛发遮不住肥嫩饱满的阴唇,红肿的骚豆子,和若隐若现的甬道,湿润着。
赵飞鸿分开他的双腿,吃着他的逼,“怎么这么骚,水比以前腥多了。”
刚生育完孩童的阴道有些松软,轻而易举地接受了陌生人的舌头,甬道口剧烈收缩,同时可耻地湿润起来,赵飞鸿盯着那处,口水和淫液混淆在一起,使它看起来淫糜不堪,亮晶晶的,“你还真是被我哥操惯了啊,要我说他怎么就不知道知足,金屋藏娇,家有娇妻,还去青楼找别的女人。啧啧,你要是跟了我,我天天就操你一个人的逼,让你给我含着精液,把你操服。”
晏词耳根子红着,挣扎不得,奶头在他手里被挤压,香甜的奶水溢了一手,“真骚啊。”
赵飞鸿不知发了什么疯,粗糙有力的手掌十分用力狠毒地抽打他娇嫩的乳头,晏词正处哺乳期,乳房微微鼓起,每次巴掌都会把他最娇嫩的地方扇痛,他躲闪开,却被揪着散落在肩头的黑发,重新掌掴,那小巧的乳房被暴力制服,弹动时还带着奶水,骚到不行。
晏词低头一看,自己雪白的胸膛上红通通的一片,巴掌痕迹是非常明显的,紫红色的奶头沁出血珠,他脸上也火辣辣地烧着。
“不能操,但是可以玩儿,对吧骚嫂子。”他撕咬他的奶头,像婴儿一样,肆意妄为地吸允晏词的奶水,奶水香甜,还是热乎的,却不腻味,他狼吞虎咽着源源不断的奶水,像一头贪婪的发情期的公狼。
“呜唔!”
赵飞鸿喝饱了,心满意足,看着可怜的小奶子已经干瘪了,没有一滴奶水,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他的乳房。
“这可真香,我哥平日没少喝你的奶吧?”边说着,边看着被凌虐到有种极致美丽的晏词,心里不禁有些懊悔。
但是该做的还是应该做。他分开晏词的腿,头也埋在他的双腿间,玩弄着他的逼,从里到外都摸过,舔过,这才有了成就感。
“嫂子,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,今天我们试试。”
彩蛋,请用心评论敲它:软鞭抽骚屄,晏词可耻地发情了,骚水四溅,凌虐。